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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氏

《红楼梦》里贾珍的妻子尤氏是怎样一个人?

尤氏是《红楼梦》中宁国府贾珍的妻子。不过她并不是贾珍的原配夫人,而是填房。尤氏没为贾家生下一儿半女。

那么,尤氏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呢?

一、尤氏身份卑微,在宁国府无足轻重。

尤氏
(图片来源网络,侵删)

贾珍的原配妻子,也就是贾蓉的母亲去世后,贾珍娶了尤氏。在当时来说,有身份有地位人家的女儿,是不会做人家的填房的。这就说明尤氏娘家跟贾家门不当户不对,甚至家道还比较艰难。

再者,尤氏也没有为贾珍生下一男半女,也做不到“母凭子贵”。因此,尤氏在宁国府只是顶着一个“大奶奶”的头衔,实际上地位比较尴尬,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。 甚至作者曹雪芹老先生写管理宁国府事务时,也是“秦氏尤氏”这样的顺序,把秦卿放前面,这并非无意之笔。

尤氏和王熙凤在贾府的地位应该是基本相当的,但实际上王熙凤在荣国府是一手遮天,呼风唤雨,连宁国府的人也惧她几分。但是尤氏去荣国府以后,连丫鬟们也不好好搭理她。

尤氏
(图片来源网络,侵删)

贾母过生日那天,书中说:“尤氏一径来至园中,只见园中正门与各处角门仍未关,犹吊着各色彩灯,因口头命小丫头叫该班的女人”。

谁知“两个婆子只顾分菜果,又听见是东府里的奶奶,不大在心上”。荣国府这些婆子们,对尤氏的话根本就是置若罔闻。

二、尤氏软弱,极能忍辱负重。

尤氏
(图片来源网络,侵删)

尤氏是贾珍的妻子,宁国府的当家人。老公贾珍和儿媳妇秦可卿爬灰;尤二姐与老公偷情;尤二姐偷嫁贾琏,酸凤姐大闹宁国府。尤氏每次都吃哑巴亏。似乎尤氏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窝囊废。

事实上,尤氏不是简单窝囊的人。

尤氏的父亲有官职,他的继母是安人,这是六品敕命夫人。显然尤氏是六品官的女儿。

尤氏的心胸宽广,有容人的海量。她能容忍儿媳妇与老公,在外人面前还替秦可卿掩饰。当璜大奶奶为了侄子金荣来向秦可卿讨公道的时候,尤氏三言两语就把贾璜媳妇说得啥话都没了。

对于尤二姐和尤三姐,尤氏也没因为她们和贾珍,贾蓉不干净而报复,反而尽力劝尤二姐不要嫁贾琏,遗憾的是尤二姐不听。

尤氏掌管宁国府十多年,中规中矩,没有出现什么差错。她以族长夫人的身份,参加社交活动,组织家族的各种活动。

贾敬暴死,贾珍,贾蓉等人都给老太妃送灵,家里没有男人。尤氏独自一人,一方面去处理贾敬的后事,一方面派人告诉贾珍父子。尤氏处理贾敬后事,比王熙凤处理秦可卿丧事要难许多。王熙凤处理秦可卿丧事,只要处理好内宅的事,就可以。尤氏是外面,内宅一手抓。贾珍听说尤氏的处理过程,忍不住赞叹:“妥当”!

在封建社会,有一套封建***纲常,按照书里的叙述她是一个安分守已,毫不张扬,的家庭主妇。在那个时代妇女的地位是极底,即使是当家奶奶但仍是男人说了算,我们小时候的农村只要这家男人不在家,当人们问:“家里有人吗?”这家妇女使回答:“没人!当家的不在家。”注意,明明这家女主人在家,还说:“没人”另加一句:“当家的不在家。”说明妇女在家里是没有发言权的,这可是普通农户家,在封建大家庭里,妇女更没有发言权了,这是三纲五常中夫为妇纲,夫死从子,而且对男丁又十分重视,如果妇女没有子孳是十分自卑的,若无儿无女则更是雪上力霜,没有一点自尊了,而尤氏正属于这种情况,所以她虽贵为主妇,却没有多少权力,也是十分自卑的。

我们不得不佩服曹雪芹辛辣的文笔了!

大家以为尤氏不行,其实她很行。宁府是长房,她是长媳,也是唯一的当家主母。宁府就是她在管理。

说她做不了主,怕贾珍?秦可卿去世,她躺下装病,贾珍还不是乖乖去请了王熙凤做外援,时候也没见贾珍有任何责备之处?说她没有才干?王熙凤生日不是她操持的?贾敬暴毙后又是谁主持的?有出一点错吗?至少来说,她的才干不逊于王熙凤。

说王熙凤能干,大观园不照样乱成一片,宁国府和荣国府比起来其实是半斤八两。王熙凤那么厉害,贾琏做的荒唐事也没比贾珍父子少多少。遇到大事,贾珍不也是和尤氏商量吗?

只是因为毕竟是个填房,又没有强大的娘家做后盾,更没有一儿半女,有点底气不足,平时做事低调罢了。

尤氏是贾珍填房夫人,三品诰命。出身是中小官员家庭,参照尤老娘的身份,可能其父是5品官员左右。不识字,但受过管家等方面的良好教育。

在贾府诸夫人都去给老太妃守制去的时间,贾敬误服金丹死亡,于是有了独艳理亲丧,她锁拿了在场之人,保留现场,请了医生判断死因,然后请法师,料理出殡事仪,井井有条,并无错漏,可见出色的管理能力和清门的头脑。

她很懂人际关系,换句话说,很会来事。当为凤姐凑份子过生日,贾母指定她办时,她首先是把在主子身边有一定话语权的人的银子都还回去了,如鸳鸯,彩云,平儿,甚至是赵姨娘,周姨娘,用公中的钱做人情,买得人缘和办事顺畅。总之,她是一个贵族之家合格的主母。

但是被荣华富贵和侈靡之风腐蚀,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,她对贾珍的许多思想逐渐同化了,对有些罪恶也开始宽容起来,在秦可卿死时,她还敢装病不理事,但是到她的继妹尤二姐、尤三姐时,她连一句话也不敢多说,还基本上是支持的态度,因为她也去过小花枝巷,并替尤二姐退过婚。在纸醉金迷的宁国府大染缸里,她也丧失了是非观,被染成了灰色,没说她是黑色,是因为她多少还有点良知,在惜春骂她们时,心里还知道羞愧。

脂砚斋给她的评语是"从夫太过",哪里是从夫太过,分明是贪图富贵,出卖了灵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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